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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机场,是杂乱的,打车的地方人挤人,陆烟汀和一个男人擦身而过,他的视线在那个男人身上进行了短暂的停留:那是个中年男人,目光呆滞,走起路来肩膀绷得很紧,仿佛是紧紧缩着的,他吸着鼻子扛着一根木棍往前走,木棍两头是大大的行李包。他枯瘦的腿从卷着的破旧裤腿下露了出来,鞋子上沾满了泥土。
这样的男人,几乎遍地都是。
曲如屏说话是真的委婉,这个国家岂止是不算太富裕,都可以用贫穷来概括了。
曲如屏叫了辆出租车,他正想打开前面的车门,其中一个摄影师突然跟他说:“曲老师坐后面吧,我在前面方便拍个不同的角度。”
于是曲如屏挨着陆烟汀坐了下来,他示意陆烟汀先进去,于是陆烟汀靠着窗户坐了下来。曲如屏又伸出手,把窗户打开了些。
直到曲如屏用英文跟司机说了个地址后,陆烟汀才意识到,曲如屏是怕他这个“晕机”的人同样也晕车,所以才打开的车窗。
第二十二章巴里伽(2)
“哈喽大家好,今天我来到了巴里伽。”
陆烟汀举起来手机,打开前置摄像头,照着自己:“这是我在巴里伽的第一天,曲哥也在,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