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敛走过来,看了他一眼,“谁敲门?”
林椰轻声道:“应该是摄像老师和其他人。”
江敛神色不变,语气平稳淡然:“我没有找到创可贴。”
他在第三次敲门声里扬声回应,然后将目光落在林椰脸上,“除了创可贴也可以拿其他东西遮。不过,”江敛由他选择,“你是想躲一躲,还是跟我一起露面?”
上次在与江敛在寝室独处,温免突然带着摄像老师闯入的画面仍记忆犹新,林椰毫不犹豫地选择前者,“躲哪里?厕所吗?”
江敛定定地看他两眼,淡笑一声,“去床上待着。”
本已经快要跳到嗓子眼来的心脏陡然又漏跳了一拍,同样是紧张的情绪,却与在听清门外人说话声时的紧张大不相同。至于是哪里不同,林椰也说不出口。
事实上,关系好的练习生之间相互爪巴床玩闹这件事,放在他们寝室完全是能够称得上稀松平常的。
夏冬蝉睡在下铺,林椰偶尔不想爬楼梯,也会坐或是躺在对方床上休息。祁缓更是经常与程迟挤在一张床上午睡。
撇开无意中知情林椰自己不说,寝室中其他对两人关系毫不知情的室友,也从未对他的行为有过任何怀疑和不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