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吧。”
其他人并无异议,纷纷响应号召起立,林椰亦起身去窗台边脱羽绒服。昨晚半开半闭的窗帘此时已经被人完全拉开,林椰勾下衣服上的拉链,余光扫见江敛站在他身边摘手表。
他目视前方,嘴唇轻轻挪动,脸始终不曾朝江敛的方向偏过去分毫,“羽绒服送去干洗店了,留的是你名字,你自己去拿。”
江敛不置可否,同样低声缓缓道:“如果下周你的嗓子还是这样,节目组不会允许你上公演舞台。”
林椰无言片刻,一字一顿地轻声问:“这难道不是也有你一份功劳?”
江敛沉默不答,却突然欺身靠过来,手臂越过他去拿放在角落里的棒球帽,“你觉得不舒服?”
林椰略有迟疑,最后还是如实答:“舒服。”
江敛神色淡淡,将脱下的手表放入棒球帽内,握着棒球帽的帽檐轻掂了掂,而后扬唇一哂,“林椰,你的技术该练练了。”
林椰面色一滞。
身后温免的声音落入耳中:“什么该练练了?”
林椰面色瞬时转为古怪。
身侧江敛放下手中的棒球帽,面不改色地转身,“跳舞。他跳舞的技术,该练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