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也经常这样的。”
阮飞航被这些人欺压习惯了,受气的能力早就登峰造极,不过就是陪这些人玩一晚上,顺带被口头欺负欺负,他早就习惯的不能再习惯了。
可是晏原和陆温礼不同。
他这位血缘上的表哥和陆总监这样一看就和他们不是一个阶层的人,除了今天穿得年轻朝气,看似融入他们这些二十出头的年轻人中,可那骨子里的贵气是抹不去的。
他还记得,他被他亲生父亲晏满城带到餐厅见晏原的时候,第一反应便是——不愧是从小喊着金汤匙出生的人。
和他这种自小活在阴沉沉的天空下,就连呼吸都带着一股子小心翼翼的人是不一样的。
这三个人一看就是觉得突然出现的晏原和陆温礼好欺负,陆温礼提出帮阮飞航打的要求正中下怀——要是一会输了,这些人必然会想出什么理由拦着人,肯定要敲诈一大笔。
就算有那么万分之一可能性赢了,这些人也未必能够善罢甘休。
届时要是争吵或者动手起来,他们这三人一看就打不过那些个天天打架斗殴的混混。晏原和陆温礼又怎么可能受得了这种气?
还是把他的表哥和陆温礼劝走吧。
“其实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