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厅里永远飘荡着菜香。
一点都不似生活不能自理的样子。
他正蹲在陆温礼的身旁,比坐在椅子上的陆温礼矮上半个头,抬眸望去,男人的银框眼镜上,镜片站上了一滴水,透着镜片,带着点细碎的光,晏原莫名其妙地意动。
他想把陆温礼的眼睛摘下来,想毫无顾虑地亲一亲这人的眼角。
“陆温礼。”他说,“你……以前一个人住的时候,会给自己做晚饭、整理家务吗?”
一切都是从他搬进来之后变的。
陆温礼转头看了他一眼。
小鹿踩在装着浅水的盆子里,抬起头来轻轻地“喵呜”了一声,陆温礼的嗓音随之传入晏原的二中:“不会。”
晏原觉得自己的心脏也随之猛地一跳。
没有的意思是……
他搬进来之后为了他克制,生活方式焕然一新,还是他搬进来之前为了他克制……只为了让他搬进来?
晏原以前从来没想过陆温礼会对他有什么心思,自然不会往这些小把戏上想。可是如今,他和陆温礼只隔着一层薄薄的窗户纸,他突然变了个角度,如今回头看去——
何止是一个两个小把戏?
陆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