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诺言。”
就这样隔着窗望了许久许久,才依依不舍离去。
顾时希不敢以露尾形态示人太久,只为避免没必要的灾祸,人类总是会对异类抱以恐惧。
回到隔壁公寓,盛安云湘已都外出放风,狐狸毕竟是夜行性动物,屋子里就剩她一个,还怪显得空落落的。
凌晨三点,站在落地窗前俯瞰这座城市,像是进入了深度睡眠,只有寥寥光影,寂静无声。
顾时希的手上拿着一只通体透亮的白玉簪子,只是用指尖轻拢慢捻,一切恍若还只是发生在昨天。
“嘿,小东西,我们认识都十年了吧。”
“是啊,十年光景转瞬即逝...不过,你能不能别再叫我小东西了,我可是有名字的,我叫沈瑶珠。”
身着月白色纱衣的女子一缕青丝肆意垂于胸前,背上背着一位妙龄花季少女,少女一袭素衣未施粉黛,却眉如翠羽肌白如雪。
秋叶落满地,每一步踩下去都会陷得沙沙响,微风拂过,卷起一地零落,宛如纷纷飞舞的蝴蝶。
“哎,你不是说能带我去看满地繁花吗,到底到了没啊?”背上的少女微微蹙起眉头,稍有不耐烦,言语间又藏匿着丝丝羞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