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小鸟后来又飞过来就没有被拦下,顺利进了房间里。
当然,小鸟飞出去的时候也被守卫的人抓住查看一番,小鸟的速度快,还能飞起来,但是对于这些守卫,在小鸟飞上高空之前,抓它起来的本事还是有的。
只是让抓小鸟的守卫失望了,还是和他之前检查的一样,这只小鸟身上没有信件,看起来并无异状,何况房间里面根本没有纸币,南宫祁用笔墨写信是不可能的,除非他是撕了身上的衣裳或房间里的布块用自己的血写血书。
血书比笔墨写的信件要明显多了,要是南宫祁真写了写书藏在这只小鸟身上,没道理他们
找出来。
搜不出血书的守卫抱怨道:“这只小鸟倒也奇怪,怎么飞进去,里面的人更奇怪,还和小鸟玩儿了。”
说到底,他其实是责怪这只小鸟给他找活干,如果不是它飞进飞出,他也不用白费功夫搜查了两遍。
另一个守卫接上道:“没啥好奇怪的,无聊呗,他一个人关在里面,我们又不和他说话,他只能找小鸟玩儿呗。”
他说出来后发现自己说的话很有道理,越想越觉得是这么回事,为此有些欣欣然。
只是,他丝毫没发现一直面无表情的南宫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