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母鸡,想到那只崽是南宫祁的父亲南宫洪仁,身份颠倒,他就觉得更好笑了,只不过他也就敢在心里想想,肯定不会说出来的,要是让南宫祁知道他把他比作母鸡,他觉得自己将要走到头的追妻之路很有可能又变成望不到尽头的路。
南宫祁冷眼瞥了胡楠基一下,猜到他肯定又在“犯罪”,只是他没有证据,也不能捉拿他归案。
胡楠基觉得一阵冷咻咻的寒风吹过来,看到南宫祁质疑的眼神,他连忙收起玩心,摆出一副正经的样子。
然而,他不知他的反应却像是欲盖弥彰,让南宫祁更确定他曾经在心中打了某种对人言的
想法。
“你最好不要被我抓到你的把柄!”留下这句话,南宫祁下城楼,回宫去了。
闻言,胡楠基的心中突然冒出一种不祥的预感,当他回宫后,发现这种预感成真了。
南宫祁的寝宫里塞满了各种“宠物”,根本没有他的容身之处,而寝宫里唯一能容人的也就那一张床了,不过想当然的,南宫祁肯定不会让他爬上床的。
胡楠基苦笑,痛恨自己怎么就不长记性,又惹怒了南宫祁,结果让好不容易能睡在南宫祁寝宫外室榻上的他连睡榻的机会也没了。没办法,他只好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