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着,贵祥已经回到皇帝的寝宫了。
毫不意外地,皇帝问起了他去吊唁的事。
吊唁自然没有什么好说的,皇帝想知道的是他去的时候有没有遇上其他事罢了。
贵祥没有隐瞒,把太子受伤和南宫祁被列为疑犯最后因他作伪证而脱罪的事情说得清清楚
楚。
皇帝眯了眯眼,“你如何看太子受伤一事?是意外还是太子……”
所谓的意外当然不是指真正意义上的意外,太子被打后脑受伤流血肯定是有人故意弄的,这称不上是意外,皇帝所指的意外是指太子事先并不知道这件事,而另一个选项则是指这是太子阴谋。
看当时南宫泰重和太子一派的人企图把罪名推到南宫祁头上,让南宫祁扛下打伤太子的罪名而受罚,贵祥便知皇帝想知的答案是后者,但是他到底只是个奴才,哪有资格说太子怎样,便跪下求饶。
“请皇上恕罪!”
“朕知道了,你起来吧。”皇帝一听便知答案了,又问,“如此,南宫泰重也是太子的人
了?”
正起身的贵祥一听,又“扑通”一声跪下,还是那句话:“请皇上恕罪。”
“行了,你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