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也不甘落于下风,于是打圆场道:“有劳屈公子,保重。”
“好说。”屈夜梁嘴角一扬,眼中跅弢不羁教人一览无余,“屈某一生最烦二种人,一为庸医,二为夫子,你们二人是占尽了。”
“三生有幸,何德何能。”李终南配合着晓舟珩行了一礼。
屈夜梁不耐烦地摆摆手,作势要走。晓舟珩见屈夜梁转身,突然想起有关虎啸与踏雪剑的疑问,毕竟他依旧想不通,屈夜梁为甚么要撒一个看似无伤大雅的谎去掩盖杨诘的错误。
何况杨诘与他并没有甚么干系。
若真没有一点干系的话。
“屈公子。”晓舟珩迟疑一阵,还是问出了口,“明明虎啸并非是被你所杀,但之前在李府之时,你又为何要认?”
“哦?”屈夜梁脚下一顿,“我有负罪感,不可以么?”
晓舟珩乍听此言,只觉有某处不对,但着实又参悟不透屈夜梁其中含义。说不定他只是耍嘴皮子罢了,瞧着屈夜梁慢慢淡出自己视线的背影,晓舟珩只好暗自责备自己多心。
自上次镇江一行结束后,踏雪剑便被李终南带了回来,索性他就将寻梅剑赠与了晓舟珩。得此大礼得晓舟珩起初执意不收,后拗不过李终南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