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更紧,他手有些麻木,心下有一事膈得他心痛。
其实那夜李韫经也不知他是如何从震惊中清醒回过神来——在听完李闫卿面目表情地说罢,他将自己与大娘之子悉数亲手献给先皇入药一事后,李韫经心头间只有让他自己都倍觉惊恐的几字:“一味愚忠,毫无可取。”
你保他江山社稷,他要你儿性命。
这还能称得为明君么?
九边烽火的大将军之子,居然就这么没了。
可笑,甚是可笑!李韫经不知该如何面对李闫卿,不知该如何面对接下来的几场战役,连被祁忌戳着脊梁骨说是否肾虚时,李韫经都未回过神来。
就在李韫经怀疑自己身为将领还是否能领军作战之时,李闫卿却让他去守一处要塞,并派副将马怆与精兵五千追随。但那一仗打完愈发觉得不对,此处虽有埋伏,但都是些不费工夫的虾兵蟹将,根本无战术攻击可言。他斜睨一眼身侧副将马怆,却见那人不动声色,与平日无异。
“马副官,李将军那边可需你我支援?”
“回小将军的话,李将军自有定夺,小将军毋需担忧。”见马怆对答如流,毫无破绽,李韫经无奈间只好于原地按兵不动。
也不知过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