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假设有你所谓的调换一说,那楼筱彻又怎能发现不了?”公良昃正色道,“他怎会白白教两人孩童诓骗了去。”
“你们所言疑虑我自然清楚,那咱们暂且先将杨诘与楼北吟的事搁一下。”晓舟珩依旧是不急不躁,“说回刚才的话题——那晚楼北吟的自尽之由,方才诸位谈论分析甚多,我倒是觉得……”
晓舟珩尾音拖得很长,他的目光落回了玉如轶那处:“玉知府,楼北吟可曾娶妻?”
“确实是娶了,好像是有家眷在镇江,但待去查时,却不知为何并未寻到那名女子。”玉如轶虽觉晓舟珩思维跳跃,但还是老实答了,“那名女子唤做茜葶。”
听闻此名,众人再次面面相觑,似乎都在努力搜寻着以往记忆中那个名为茜葶的女子。
这番思忖,自然无果。
“查无此人说明了甚么?”晓舟珩又问。
“名字有误,搬离此处,早已作古或者……本就用的假名。”沈骞翮的二郎腿这厢也不翘了。
显然大家都自觉相比较前三者而言,末者似乎更有可能。
“但……那位姑娘为何要以假名与楼北吟成亲?她是有甚么难言之隐,还是把楼北吟哄骗了?”玉如轶摸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