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接受不住真相,崩溃而亡,含着恨意,不甘,自责以及种种,就此选择了断。”
见众人目目相看,无人出声,晓舟珩只好又道:“虽我与那人并未打过交道,但听了这么多,再加上沈大人之前与今晚的一番说辞,我倒觉得那人是真凶的可能性也并不大,至于由此结论的缘由,我先不提。据我斗胆猜测,他估计是听到了甚么难以接受的事实,无力挽回,这才走上了不归路。”
但……关键在于,究竟是甚么事让楼北吟如此脱力,只觉无法再活?
见几人还是眉头紧锁,晓舟珩扫视了一圈,接着道:“而且,现在根本无法证明那晚的楼北吟是在灭门之后而亡,也许那晚的厮杀就是在几刻内所结,而仵作却无法得知。”
“这点确实,所学所知有限,就算再厉害的仵作,即便是包括程姑姑在内,都无法精确至几盏茶之内。”李终南道。
“等等,等等。”也不知是喝了几口热茶还是如何,沈骞翮须臾间发了一头汗,“若真能证明那晚的楼北吟自尽早于灭门之前,那他便可洗去嫌疑。”
“其实我一直在思考一点,那就是楼筱彻是如何寻到的楼北吟。”听了沈骞翮这样说来,晓舟珩虽是认同,但却没有接上他的余下之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