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若我给你每日吃食里添些甚么,久而久之,让你变丑亦非难事,只可惜……”
楼筱彻只觉事情出乎意料地在往“喜人”的方向发展,言语间轻快甚多:“可惜甚么?”
“可惜这宫中何人不知楼总管是最爱惜自己羽翼之人,你若突然变丑了,反而更会引来非议。”程阙音只觉一向少言少语的楼筱彻突然就健谈了起。
楼筱彻下意识摸了摸自己下颌:“确实,毕竟是从亡父亡母那处得来,若是毁了这张面皮,我也很舍不得。”
见楼筱彻如此动作,程阙音跟着笑了:“所以说,思来想去,只剩下所谓的模糊之法了。”
“难不成是程氏的独门之计?”
“其实也谈不上,这些年随着玉大人东奔西走,民间那些稀奇古怪的医术偏方我亦是学到一些,你想要的,多费些心思,应是办到不难。”
“多谢你了。”楼筱彻拥紧了怀中之人,余光越过那扇未关严的花窗之上,但见月过长空,清光皎洁。
后来的故事也就这么顺理成章了,楼筱彻先是寻来了早已混迹市井间杨诘,又在殚思极虑之下寻得了与杨诘体态几乎无差的贫寒学子楼北吟。
期间程阙音一直被蒙在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