诘或是楼北吟的脸。但现在之所以能记得,恰恰说明了药剂功力有欠。
“这居然都被你发现了。”杨诘眼角抽搐了一下,“我与楼北吟不过是楼筱彻的试验品罢了,这件事我与他早已是心知肚明。”
“估计不仅是他们二人。”公良昃道,“连带着七月十四杨府那晚,也应是楼筱彻的试验。”
“楼筱彻察觉钟不归有所行动,派出了皇甫褚与虎啸,于是他便让你们二人进入杨府。”李终南道,“但若只为牵制钟不归或是破坏他之计划,将李府牵扯进来又有甚么必要?”
难不成,楼筱彻是想将二十年前的鬼外子旧案的真相公布于众?但有必要再刻意制造一起与前者一样惨烈的灭门血案么?
这番造业,真是有必要的么?晓舟珩百思不得其解。
那边的沈骞翮还在绞尽脑汁纠结着方才李终南口中的所谓的“试验”二字,因而这厢问题又回到了那能模糊人面貌的药剂之上:“所以这药剂最终并非是用到你们二人身上,说白了,你们就是个媒介,那楼筱彻最终是想达到甚么目的?”
“是啊,他究竟是要干甚么。”玉如轶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