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声中将所拉马车顿了一顿。
驾车的马夫出了一身冷汗,他探头一眯眼,这才看清倒地之人生得了个妇女样貌,生死不明。那人离马蹄不过数寸,若再晚些,恐怕早就是一命呜呼。这马夫倒不怕这突然窜出的莫名女子,他是怕得罪了车厢之人。
万一厢中坐着那二位有个甚么闪失,九族都不够诛的。
残风从车夫的耳畔掠过,明明不属于寒冬炎夏,可就招不住他身上热汗冷汗参半流出。但见他哆哆嗦嗦转身望着身后重帘,张了半响嘴,音倒是不曾发出一个。
“爷,对……不住,小的该死,二位爷……爷……受伤没有……”马夫上下牙床打架,吐出的字都不成句子。
那帘后久久不曾传出一声,在马夫的心惊胆战中又是过了好些时候,随着一枚清脆地棋子落案之声,但听得厢中幽幽道:“为何突然停下?”
“回爷的话,突然有一女子在道上出现,这才惊了马,估计是讨食来的。小的这就叫那无礼农妇让开道。”
“讨食?”车内之人言语间有气无力,每一字都轻若鸟翼,“江南地界也会有讨食之人?怪哉。”
马夫不敢接话,浑身颤抖得更是厉害。
“彻哥儿,你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