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树根本就没听见那的哥说了什么,他迷迷糊糊地丢下从裤兜里翻出的一把钱,忙下了车。
好不容易从人堆里挤过身,晓树又被警戒线拦了住,东北角正有几个警察压着一人。晓树想到医院中去,但微微靠近那黄线,就会被其他警员呵斥回去。
要疯了,要疯了,晓树只觉浑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心跳声在自己耳边放大了数十倍。围观群众的叫嚷声瞬间被静了音,取而代之的是从胸腔某处席卷而来的狂吠——李一蒙,我现在就要见到你。
就在一筹莫展时,晓树突然见到了熟人,他踮着脚费力挥了挥手:“禹成,禹成!”
禹成听到有人叫他,孤疑地朝这边望了望,一下子就看到了惊慌失措的晓树:“树哥!”
等禹成来到晓树面前,晓树还未来得及说话,就见那人一脸不自然:“树哥,你这么快就知道了?谁给你说的?”
有什么一下子就在晓树脑中炸开了,但他却猛地镇定下来:“禹警官,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见周围的人都要围聚上来,想要从这位警官口中得知些什么,禹成摇了摇头,将晓树放了进来,拉他到医院一个角落里,压低声道:“树哥,李医生被捅了数十刀,犯人当场抓获,已经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