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了,楼北吟为何会无故罢官死在杨府?”
“那个杨诘又要做甚么?”
关于这两人身上的疑惑,似乎还是没能有个答案。
当李韫奕听闻那二人名字之后,发狠似的一锤桌案,笔架上的毛笔都震落了几根,是了那人私自带着李著月出府,虽派人去查,但至今依旧不见二人踪影。现在自家十六妹是生是死都无从知晓,李韫奕自然是恨极了那人。
方燃起的火苗,似乎在提及楼北吟与杨诘的名后再次被扑了灭。也不知是应景还是怎的,窗外骤起大风似钢鞭般抽打着窗格门扉,李韫奕掉眼过去,这才发觉窗外早已是暗了。于是他干咳一声,冲着众人道:“这时辰已是晚了,若诸位不嫌,不如就在此处用晚膳罢,休整片刻,养养心神再去镇江也不迟。”
还不待几人接话,沈骞翮眉心深锁,拒绝得义正严辞:“耽误不得,耽误不得,一刻内……”哪知话说一半,肚中就响了好大一声。
沈骞翮咳了两声,硬是忍住喉咙中的燎烧之感:“一刻内必……”当然,肚子颇为配合的又叫了两声。李韫奕强忍着笑冲屈夜梁一使眼色,他应声后径直绕开强装镇定的沈骞翮,出了书房。
“一刻内必……”可能沈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