翮顺势掏出怀中从玉如轶那处得来的检验详说,“虽杨埭山身上不知出于何故有多处伤痕,但致命伤乃那把剑所致。再者,莫非你也动手了?可这份验单上不曾出现过望书归所留下的痕迹。”
晓舟珩对此似乎并不惊讶,只是将眉头锁得更深:“其实终南去杨府只为送那把剑,顺带监视某人。”
“送剑是为何?他去监视何许人也。”沈骞翮俨然已是晕头转向。
“先不谈这些,我先解释我在杨府之由。”晓舟珩自觉面前这位不曾深交过的沈大人有那么一点好笑,这么来查案的如此颠颠倒倒一人,“我去杨府是关大人提供的线报,说是有毒在杨府,我这才借着开宴前往一探。我之所以见到那把剑就是因为我本就藏在杨埭山的书房中,亲眼看见他将剑收了下。”
“府中之人确实中毒了不假,若你藏在书房当中……难不成毒本就是杨埭山自己下的?”
“这我便无从知晓了。”晓舟珩看着沈骞翮那张无措的脸,心下泛起了嘀咕:这样的人也可入朝为官身居高位么?亏得他还是玉笙寒挚友,怎么性格相差竟如此之大。
公良昃拍了怕沈骞翮的肩膀:“……所以你用了关逡枫的下手迟取了一些毒药,送回京查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