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没有猜错,这一系列事情果真是错综复杂,胡底难测!沈骞翮手心渐渐滲出汗来,心似要分分钟跳出胸腔。
“你说天下何人不恐死亡一事?我反正是怕得很。”宗渊啪一声将扇子一合,在手心敲了敲,“于是啊先帝便派了他江湖上的眼线去帮他寻那所谓的药引了……可是……这件事本身就是对朝中某人及他之氏族下的套……”
就在这时,那边趋近一人,来至宗渊身前,冲着他耳边说了些甚么,只见他脸色一变,双眼冲着沈骞翮狠狠剐去。待那人言罢,宗渊挥手让他退了下,二者相对无言了一会儿,正当宗渊准备发声之时,却被沈骞翮抢了先。
“你告知我这些也没甚么用,毕竟我自从迈入这门中,便自知自己不可再出去,不论我猜对与否。”只听他淡淡道,“所以之前的赌约,是我赢了罢。”
“好像确实是这么一回事,沈大人赢了又如何呢?”宗渊的将手中重新一展,“在下本也不想拉沈大人入局,原本杨府那事打个过场便好,何况那桩灭门案处处书尽了‘切莫深陷,早离为妙’八个大字。可沈大人就是不信邪,偏要下这刀山里闯一闯。”
沈骞翮嘴中嗯了一声,竭力控制住自己颤抖的身形,他已是能感觉到宗渊隐隐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