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子?我可不是君子,是登徒子。”邢夙昔那双深潭中流转着不可言说的光芒,“是让你玉解意爱到求饶的那种登徒子。”
……
安太后所住之处名为慈明宫。
待邢夙昔与玉笙寒移步那处,在宫人的通报下顺利就见到了安太后。
配着金凤簪的安太后,端庄动人,不难想象在她的豆蔻年华时,也定是人群中最惹眼的。
在安太后见到邢夙昔身后的玉笙寒后,面色变了一变,但甚么也没说。
待行过礼后,几人落座,只听邢夙昔道:“望母后赎儿臣此番疏忽之罪,前朝繁杂之事太多,纵然有众臣辅弼,儿臣还时常有些心有余而力不足之感。”
“哀家不过一介后宫妇人,所谓的治国之道,富民之要,哀家也是爱莫能助。”安太后的眼神很刻意地在玉笙寒那处停了停,心中的不满藏得很好,“见陛下日渐消瘦,哀家也是痛在心中,能做的也就是在吃食上多叮嘱叮嘱那些宫人们当心些个。”
邢夙昔只当是看不出她的那份心思,只是笑笑:“有劳母后记挂,朕近日总能想到朕还在做太子时的那些日子,小小年纪还未涉世,那时候的每到春日,想的总是怎么在御花园放纸鸢,哪里还记得甚么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