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终南先将那匹二人共乘的马寻了个医兽的,处理了一下伤口,毕竟有劳那马匹一路奔波。之后他拉着晓舟珩穿过长街小巷,停于一处僻静的小院之外。
“这是家。”
见晓舟珩一脸惊愕,李终南指着那小院这样解释道。
“恕汀,你离了李府没个落脚的地方,这次我就擅自作主了。你若那日不随我去陶白钱庄,或是对我说了拒绝之言,我便不会勉强你。”李终南笑笑,眼中藏着整个金陵城的月魂花情,“可是你不曾说过,所以啊勿要降罪于我。”
这便是家么?是日后自己能与李终南晴山卷幔,任他高柳清风睡煞的家么?
眼前的小院,四面编竹为篱,覆了一层厚叶,清旷精雅,比得过任何一处的郁金堂与翡翠楼,因为,也只有此处有几任都风烟无法磨灭去的李终南。
这人世间只属于绝艳余采晓舟珩一人的李终南。
正所谓你我注定要相逢,得相逢;须信灵犀,中自有心通。
这一刹,晓舟珩在李终南那深眸中寻得了那个真正的自己,他在向自己保证些甚么,他在说他想与自己过一生的决心,于是晓舟珩看向李终南,认真且凝重地说道:“终南,谢谢你。”
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