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嫌隙,或者穆王自己怕他们两方生了芥蒂,必定会想方设法先应付了康郡公那边,我才好有时间将那李韫奕的账目换掉。”
夜风一紧,将窗与门皆是被推了开来,室内烛火乱摇不止。
晓舟珩又看了另外那本,也是一本看着有些年岁的账目——那是杨府的。
见晓舟珩的手抖了起来,李韫琋接着道:“穆王就是要这个,”
“你们今夜便走。”李韫琋抬首看向他们,不知从何处生出了些笑意,“我原以为能再拖几日,可惜,我也被摆了一道。”
“可是终究是众寡悬殊……”晓舟珩不知他口中的摆了一道是指甚么,但还是觉得有某处地方不大对。
“陶白钱庄风风雨雨也有十年,自保的能力还是有的。”李韫琋越是这般不咸不淡地搪塞几人,室内就愈发看视不明,人都遣散完了,哪里有甚么灭此朝食可言?
韩铁衣一皱眉,终于还是插进话来:“八少爷与恕汀回罢,我留下来。”
“不用。”李韫琋往韩铁衣那处看去,眼中疏星布列,拒绝得斩钉截铁。
两人视线在空中一碰,又匆匆将那份收起,韩铁衣张了张嘴还想说些甚么,可是终究只余暗叹一声。
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