沾沾绸绸间,满颊早是绯红。本瞧着李终南带着一身病骨,却不知他却是个庸中皦皦*,与自己百般切合,在一次又一次中将自己交付了去。
好像,夜晚的李终南,不太像个平日里那个他——毕竟那个在自己耳边坏笑着低语“阿珩莫不是想体验终南捷径”的,怎么看也不像是个正人君子。
不过晓舟珩却有些受用,毕竟自己怎么说来,也不太是那个会主动之人。这时也不知怎就想起之前摆在架子上的风月本,晓舟珩这才晓得,不是不动情,只是人不对。
真是不能细想,晓舟珩自觉与李终南越待,自己学过的那些金科玉律就越不切实际,不仅如此,身上更是躁动不堪,所谓食髓知味,可能就是现在这个理;这样想来——不如下次与他换个新奇样式好了。
正当如此思量着,李终南也醒了过来,丝毫不见睡起恹恹。只见他微微靠了过来,轻轻落吻于晓舟珩唇边:“怎不多睡一会儿。”
花朝月夕,红尘深处,为谁凝伫?不过属意万里江山,最是终南。
两人接着耳鬓厮磨一阵,晓舟珩还来不及与他说些甚么之时,耳侧便传来一阵小小的叩窗声,以及几声鸽子的咕咕。
“想必是信来了。”李终南撑起了身,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