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闭眼的那一刹,肚上一痛,待反应过来时,自己已是咕咚一跤跌了老远去了。
这一踹,顾殊喜可算是灵醒了,困意遁逃而去,他连滚带爬回至顾禽荒身侧:“顾爷,对不住,对不住,诶。”
顾禽荒没有搭理,眼皮只是挑了一挑:“走了。”
“嗳。”顾殊喜立马一掸身上灰,也顾不得疼,忙招呼小厮去抬轿。
抬轿子的都是练家子,快且稳当,就这么顺着黑影幢幢,一路出了顾府。
不过一会儿,人立轿停,这边还不待顾殊喜接帘,顾禽荒便自行跨了出来,顾殊喜这才发觉今日自家主子身披了件紫罗襕,视线不由与那张棱角分明的脸碰个正着,顾殊喜心头一跳,连忙垂下眼去。
他瞧见顾禽荒眸凉如水,嘴抿得很紧;心下只觉任何人,哪怕是神仙与自家主子这么对视一下,都会迷了心智。
“自行回去,不必等我。”顾禽荒理了理衣襟,掩声交代道,“机灵些,莫教人看了去。”
顾殊喜连连应下后,便看见顾禽荒衣袂一扬,三步并作两步走向那黑漆门边,不待扣环,就开了条缝,放人进了去。
顾殊喜见那门哐一声关上,这才长舒了一口气,忙抬手揩去额上的汗,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