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在李府之外,若八少爷不介意,可唤我东叱。”韩铁衣将迈出的那只脚收了回来。
“好,东叱兄。”
韩铁衣点点头,接过了茶盅,也不再推辞,寻了椅子坐了下来。
晓舟珩先开了口:“那日庄内厄事确实是有人故意捣鬼,也正是因为淹了雪隐,这才能设计好渺渺那晚出去的路线。”
“据画屏所言,池塘鱼翻肚也并非是巧合,她连续几日夜晚见祝离忧在前院的水池边徘徊。”晓舟珩接着道,“我也问了其他几个婢女,愿意说的,也皆言确有此事,只不过离得太远,她们也不知具体在做甚么。”
“只有祝离忧一人?”
“非也,自然有人在侧,也是庄内小厮二人,不过。”晓舟珩一顿,“那两位前些日子从下山时摔折了腿,想必在某处休养罢。”
晓舟珩休养二字咬得很重,说这些话的时候,心下在犯怵,双手不由自主就握成拳了。
“原来如此,想必祝离忧是在谋划甚么了。”李终南见晓舟珩不自在的样子,心头一痛,眉也就跟着皱了起来,“因此十弟对祝离忧谋划一事知情与否还有需再议。”
“因此很有可能祝离忧是在水池边实验火药之类的,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