踪,不过借着屈夜梁那些江湖经验,还是窥得一些有人在此生活过的蛛丝马迹。
李韫谟去姜府了吗?屈夜梁不得而知。
思来想去间,屈夜梁决定还是不要将这些事告诉李韫奕为好。
自己会盯着这些人的,有自己在一日,李韫奕就会平安一日,以前是这样,以后更也会是这样,迟早会揪出暗处那些人的狐狸尾巴,一网打尽,屈夜梁这样思忖道。
虽说李韫奕是闲职在身,却还是隶属于枢密院,所以眼下,他还是要与屈夜梁去往湖州府。
李韫奕有些事情要需与李管家商议,这厢便对屈夜梁说了一声,正欲举步,却被身后的屈夜梁环住了腰,将他一把紧扣入怀,冲着他一侧耳边哈气。
李韫奕耐不住痒,后边抵着屈夜梁结实的胸膛,只觉他一阵灼热的吐息欺近耳畔,耳根唰一下便燃了起来。这厢拗他不过,李韫奕只好连连告饶:“蔚霁,多大了诶,别闹了呢。”
他的嗓音似流泉金石,总是带着那种妥协似的绸缪。虽是听了十一年,屈夜梁依旧是爱不忍释,欢喜得紧。这下心情极佳,顺势舔了下李韫奕的耳廓,正欲再逗弄他之时,屈夜梁余光扫见一片裙摆,心下生出几分了然,遂即在李韫奕脸上吻了又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