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祸上身?”晓舟珩自觉禹泊成真是极会臆想,旁人醉言碎语在他那里三两下便编成了有头有尾的故事,若那小子哪日不做捕头了,去茶楼当个说书的,也一定能发家致富吃喝不愁。
“可不是么,你当他的脸怎么伤的,还不是被屈夜梁打的。”韩铁衣仰头饮尽最后一滴,道,“六少爷让屈夜梁去的,我可是都听见了。”
晓舟珩一愣,脑海里立即呈了禹泊成那张肿胀的脸,怎么看都不能是出自屈夜梁之手,于是随即问道:“六少爷与屈公子议事,你如何能听见?”
韩铁衣一怔,自知失言,匆匆避了晓舟珩的目光。就在此刻,只见马车一停,车夫在车外道:“各位爷,就到这了,还麻烦各位爷移驾。”
被打了岔,晓舟珩自然也不好再问。待几人下了马车,稍稍往远处一望,心下皆叹:这陶白钱庄,怎么跟道观似的。
陶白钱庄总庄一面靠了山势险峻的淄梁山,若要进到庄内,要需上数几十级台阶。秋色斑斓间,只见落叶满阶,鸣虫趯趯,晓舟珩几人没得办法,只能老老实实拾阶而上。
随着从山脚走上石级,在晓舟珩在略微沉重的喘息间,不由想起些有关这位李大当家的一些传闻——
传言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