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毫无骨相,初见面便让自己捉了破绽去。只是没想到自己一下大意,还是着了他的道,挨了顿打。
“让你查,你就去查查。”晓舟珩道,“玉如轶与玉笙寒乃同堂兄弟,你觉得他有几分可信?”
“玉笙寒?”唐昶道,“你爹生前不是与玉笙寒交好么,他也是咱们的人,怎就不可信了?”
“他离开朝堂五年去了何处?是生是死?为何人卖命?”
唐昶一时语塞,答不上来。
“玉笙寒更是要提防的那个,他不仅有武艺在身,且思辨能力也是无人能及。短短几年便从八品县尉跃居二品尚书,你当他只是好运?再者,虽圣上从不明说,但皇城司的人一直在寻那人踪迹,五年矣,却是半分都不曾寻见。”晓舟珩道,“朝夕相处之人都会变,何况是一别五年之人,唐昶,你有何胆量敢保证他还忠于圣上?”
玉笙寒与当今圣上那些风言风语晓舟珩自然是听过的,自己当然也愿意相信玉笙寒乃砥厉廉隅的圣贤之辈,可惜那又如何?若是自己再疏忽大意,那可就不是自己挨了顿打那样简单了。况且自古相爱之人反眼不识之事数不胜数,何人能逃了凡夫俗子的那一套?
不能矣。
“我自然没胆,我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