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禹泊成向前几步,冷声道,“张县令看不出付二是无辜的么?估计李府就是让姜恻给你带话,好放过那个李韫德。”
“禹泊成,你今日抽了甚么疯?你再胡言乱语本官扣你月钱。”张县令自觉禹泊成今日分外反常,见他手放在腰间佩刀之上,不知他要做出甚么事来;况且他口中之言自己怎能不明白?自然声音也就弱了下去。
“张县令想怎么扣就怎么扣,对我禹某人来说无所谓,身为金陵的父母官,却一直以来屈居权贵之下,却是丝毫没有尽过责!”禹泊成一抬手,张县令以为他要拔刀,连忙抱住了自己的头,却在官袍的缝隙里窥见禹泊成手握一块端砚,并听禹泊成道:“这个便是李韫德的罪证。”
张县令一探,一眼便发觉那方端砚置地优良,取材于斧柯山,周围竟然镶着几颗硕大的夜明珠。再观其侧面,细细刻着几字——李,韫,德。
张县令立即汗如雨下,想起久远的一件事:朔凤四年春,圣上覃晔偶入太学,即兴以春为题作诗,十七少爷李韫德开口能千言,提笔惊四座,使得龙颜大悦,随手便将回鹘进贡的那方绝无仅有的砚台送予了年仅十五的少年。
当然此举也遭世人诟病。
“这是从何处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