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李终南不依不饶,不知为何生出了几分认真来:“我倒是挺想与绝艳先生亲近些,可金陵的绝艳采余确实如传闻中一般傲岸不群,不愿与我这半个江湖散人为伍,但我也不求绝艳先生对我网开一面。”
李终南温言笑道:“只因绝艳先生这厢上了贼船便与我同命,噬脐也莫及了。”
晓舟珩不知李终南这般狎昵谄邪的做派出于何故,转身便走,忿忿道:“谁与你同命。”
见晓舟珩甩袖而去,李终南突然冲着园中镂空花窗道:“听够了?”
“八少爷玩得到挺大。”耳边一阵窸索,屈夜梁不知从何处钻了出来,发梢还沾了片叶子:“也不怕惹了桃花债,算不清。”
“屈公子这样闲,有空听别人的墙角,仵作可请来了?”被逮了现行的李终南也不觉如何,扬声笑道,“我回来想了想,自觉六哥今日安排在酒楼那一招栽赃嫁祸可甚是高明。”
屈夜梁也笑:“八少爷血口喷人,也着实难看。”
“你们拉拢他做甚么?”
“自然是。”屈夜梁身子前倾,言辞凿凿,“无,可,奉,告。”
“怎么,怕我找到那样东西?”
“自然不怕。”屈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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