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楼中宾客早已作鸟兽散,一地狼藉,堂中只剩掌柜的与几个小二正瑟缩着躲在柜台后。
皇甫褚又与屈夜梁客套几句后,话题又转回晓舟珩身上:“恕汀,你招惹了甚么人?”
晓舟珩摇头,又揩了一把额头上的细汗,冲二人一礼:“谢过宇幸,屈公子救命之恩。”
皇甫褚本就与晓舟珩亲近,便一摆手:“不妨事,不妨事。”那边屈夜梁嗯了一声算是回应。
晓舟珩平复下了情绪,理了理衣袖,这才对还在翻查死士衣物的屈夜梁道:“屈公子怎会在此?”
屈夜梁头也不抬,手底继续翻找着能证着几个死士身份的证明:“六少爷不适,我与八少爷出来配一剂药。”屈夜梁话音甫落,便见李终南一手托一纸袋,一手提药扎,迈入了酒楼。那双挑人的双目似漫不经心地一扫地上几人以及满室的不堪,最后落在晓舟珩身上:“这是怎么了。”
“有人要对绝艳先生图谋不轨,皇甫公子便与我出手相助。”身侧的屈夜梁应了声,站起身子,十分自然地接过李终南手中的那一提药,接着道,“查过了,没甚么自证身份之物。”
“哦?绝艳先生可是惹了甚么麻烦。”
李终南的目光刺得晓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