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一点:没想到他还真是李府八少爷。”
“那你与吕大人还要,这下如何,捉他……?”
楼北吟紧了紧拳头:“要,势必要。”
“你将李终南之事都告知六少爷了?”
“不曾。”楼北吟摇摇头,“六少爷现还只当是例行商议。”
“等下。”晓舟珩只觉得头晕脑胀,似乎昨日的酒全部上了头,喉头顿时又苦又腥,“那些旧案也是李终南所犯?他现在不过二十余岁,这如何说的通?”
楼北吟似乎料定他有此问,答道,“李终南乃江湖中人,年幼便拜入江湖名家,无人知道他身手如何,我虽不敢确定那几年前的案件与他有关,但几日前的镇江府一案,与他脱不了干系,他确实是从镇江赶回李府,不仅在杨府小住过几日,且有人在杨府灭门那晚见过他。”
“还有生还之人?李终南去杨府住过?”一连串的事实震得晓舟珩脑中嗡鸣作响,俨然来不及反应。
楼北吟做了个噤声的动作:“确实如此,一个杨氏后人侥幸出逃,现在我已安置于金陵城内了。”
“想必那生还之人吉人天相。”
“然也,不过恕汀不必过于忧虑,虽李终南成为李府八少爷之事颇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