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听闻噩耗,据我观察,虽有所隐瞒,但六哥对此事确实不知情。”
晓舟珩自觉李终南口说无凭分外诞妄:“你为何如此笃定六少爷对此不知情?怎么不能是他雇人行凶?”此话一出,晓舟珩后悔不已,暗暗责骂自己一句蠢豚,李韫奕那样一个人怎么用得着如此下三滥的手段。
李终南忍笑忽略了晓舟珩的那句,接着道:“若六哥真要除掉玉英,有他身边那个屈公子在,自然处理得无声无息,要得这么粗略的手段?还引得朝廷命官一同一探?”
“也是。”晓舟珩想起隐在屈夜梁黑衣下的一身腱子肉,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
“不过绝艳先生说的也有几分道理,明日我自然会想法子问清楚。”言罢,李终南向四处望了望,又若有所思地摸摸下巴,道,“天色这样暗,着实找不出甚么有用的证据。”
李终南见身侧的晓舟珩若有所思,便道:“绝艳先生还看出来甚么?”
“玉英出事直至众人发现过了已过好几个时辰,这期间婢女小厮皆在前府准备晚宴,后府女眷忙于梳洗打扮,注意力皆不在此处。这个地方选的也分外巧妙,既明显又不明显,可见凶手并非是为了掩盖玉英尸首,相反凶手希望有人发现她,可见凶手对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