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楼北吟见晓舟珩有几分疑惑,便用袖子揩去眼泪,嘴角一扬,道:“见笑了,绝艳先生可是觉得在下说这些有些唐突?说来也不怕先生笑话,只是身边也没有个同龄的,都是些朽木疙瘩老头子,有时连说个话的伴儿也没有,实在是闷得慌。在下几年前有幸拜读过绝艳先生的双别赋,堪为写就素缣三百匹,在下真真自惭形秽。”
“楼大人过誉,这厢是折煞小生了。”晓舟珩心下一惊,那双别赋是自己赴京之前与好友,亦为“金陵三杰”之一的尹旧楚分别之日所作,情投意忺,字字珠玉,虽并非坊间流传最胜的一篇,却是晓舟珩自己最满意的一篇。
“在下只觉得你我是意气相投,许久之前便想与绝艳先生结交为友了。”
这番话楼北吟说得滴水不漏,拿捏得恰到好处,让晓舟珩燃起一股亲近之意。
楼北吟虽不是同道中人,却生得一张会说话的嘴。
“是小生多虑,给楼大人赔罪了。”
“你说这些做甚么,你唤我蒙雪便是,大人大人叫着十分生分。”楼北吟一歪头,道,“你如何?”
“小生小字恕汀。”
“恕己之岸,往渚还汀。”
“旷若发蒙,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