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与娘隔三差五便会去探望我,后来娘身体每况愈下,他们才去了少了些。”见李韫纬还有些将信将疑,又瞥见身后跟着紧盯自己的一众侍从,叹道:“你若问问你的哥哥姐姐,他们都是知晓的。”
“那你为何不在李府住过,我怎么不曾见过你?”李韫纬又问。
“我自然是住过的,十年之前,你尚小,记不得了。”李终南又环望四周,“虽这年不曾回金陵,我却是在京城李府住过一些时日的。”
“那不是本家,没甚么意思。”李韫纬言语中充满了十足的不屑,“那你既然十年都不得回来,怎么突然现在回府了?”
李终南自然是想到这次回府,不仅是李韫纬,李府上上下下的人,都会有此疑问,于是道:“说来惭愧。我于外面漂泊多年皆是身不由己,在那个门派学习自然是入了那一派,我自然了却了外面那些事后,还是想回家的。”
“这样。”李韫纬觉得是有那么几分道理,“江湖门派的大小规矩之事我是听说过一些,你接着说罢。”
李终南又叹了口气:“后来……之后的事,我之后再与你说,可好?”李终南声音温润,听得李韫纬止不住地点头,越发觉得李终南可信起来。
“这些,爹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