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感兴趣,自然也不愿意与她多谈,只是道:“不要胡言乱语,镇江杨府杨老爷一向嚣张跋扈,约莫是与人结了怨,仇家上门寻仇罢。”
别红见晓舟珩意兴阑珊,便不再提鬼外子一事,怏怏道:“先生说的是,婢子去看看小姐少爷们起没起身。”说罢别红将茶盅满上,一溜烟小跑离开了。
饭用罢,一众小婢进来收拾了餐具后,晓舟珩侧卧在榻上,听着外面的雨声,百无聊赖地翻了一翻书,便瞧见别红进来说少爷小姐都在书房备好了,听说今日晓舟珩要讲逸周书,十五少爷李韫纬也是想来听听。
想到李府几个孩子,晓舟珩的太阳穴便是一阵抽搐——自己可能不尽擅长应对这些处于深宅里的黄口小儿,不晓寸寸山河,世上疮痍,却总喜欢与自己辩驳,到头来赫赫有名的金陵绝艳不像是夫子,更像是伴读。
晓舟珩若摆出些夫子的架子来,那几个小祖宗便去二夫人曾氏那里告状,最后自己还落得几句话中藏针的“教诲”,里里外外说的还不尽是不过区区一介举人还真把自己当成翰林大学士了。晓舟珩一向也不辩解,这让二夫人更是找到了发泄口,从姨娘恩怨扯至儿女纷争,无休无止。
又再榻上磨蹭一会儿,晓舟珩这才勉强撑着身子去授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