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哥,你以前酒量没这么差啊?是不是在里面待久了,太久没喝……欸、欸,走好走好……”
吴树扶着虞靳回到他的老公寓,边爬楼梯边奇怪。
虞靳就是缓慢地走着,没有吭声,直到到了家门口,才慢慢直起脊梁,神色自若地掏钥匙开门。
见状,吴树傻呼呼地问:”靳哥,你好像也没那么醉啊?”
虞靳知道自己的酒量不可能和年轻的时候比,他也没真的喝很多,但为了不再被沉化雨抓去续第二摊,只得装醉,让吴树和自己一起离开。
途中,他发现沉化雨派了人跟着他们回来,可能是护送,也算另一种监视,所以他直到现在才不再假装。
吴树没有得到回答也不在乎,他注意到另一件更值得分心的事。
“靳哥、靳哥!你知道对面住了一个女人吗?”
虞靳皱眉,并不想谈起那个女人。
“我多常来这里送货啊!早知道你住这里,那些包裹就交给你送了。”吴树自顾自说。他和虞靳是在同一间货运公司上班的,假日才在电影院打工,最近还考虑兼职做餐点外送,妥妥的斜杠青年。
虞靳面无表情,绝口不提有几次悄悄把分配到的包裹和吴树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