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笑:“怎地,想吃?”
秦皇凝视着那自己鸟身的主食,笑道:“记得当年初识,你掷死鼠于吾身前,被吾视为挑衅……”
严江也想起当年那傻鸟的挑食,伸手摸了摸左手臂:“那时你的爪子可真利。”
秦皇一手扣住他五指,一手抚摸着他左臂上的三条伤痕:“是啊,但你也甚是冒犯。”
“救助动物时要保证自己的安全啊。”想到被抓伤手后自己就把陛下的爪子捆了起来,严江幽幽道,“那时陛下可是相当能屈能伸呢。”
不挣扎不尖叫,只做乖巧地可怜地看他,他给鸟儿喂了食,治了伤,看他精神恢复了,就把心鸟放生了,鸟儿放生时,还超记仇,居然抓泥巴丢他,差点被生气的阿尔沙克射下来。
但没想到这心鸟飞走数天后,又飞回来了,飞回来不说,还偷吃他的食物。
秦皇也回想起当时的放飞自我,轻笑道:“是你先招惹,怪谁来哉?”
没办法,它总不能让自己饿死。
严江也笑了笑,道:“是否当时我强行喂你鼠肉,你才如此惧鼠?”
秦皇当然不承认是这个原因。
他们果断没有继续这个话题,因为后来他们和大金主阿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