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皇自然不会在这小事上纠结,给这些入水人的报酬相当丰厚。
彭城捞了七八天鼎,当然是一无所获,毕竟都百年前的事情了,鼎就被泥沙掩埋了,怎么可能捞的到?
秦皇于是失望地继续一路向北。
他又去齐地的名胜打了个卡,在爬过的罘山又刻了个碑,写和正卿什么时来这玩的,还有自己的文治武功多好,天下人你们都要记得感激啊!另外这碑不是我本人要刻的,是人们感念我的恩德刻成这的。
严江这时已经佛了,爱刻就刻吧,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随他去吧。
玩过齐地的琅琊与罘山,秦皇路过临淄,看着戏曲表演在齐国蓬勃发展,于是继续北上,把燕地走了一圈,到了碣石,也就是后世的秦皇岛,然后又刻了一个碑。
严江已经连碑文都懒得看了,反正都是换汤不换药。
但他没想到的是,燕地居然又有两个茅氏的方士来见秦皇,自称是羡门之人,提起海中有仙山,求之得长生,为此,他们还拿了一本用乱七八糟的图画书,称这是《录图书》,记有后世谶纬,可预测未来。
他们说得玄乎奇神,在秦皇面前仔细地分析了燕地的山川地脉,把夏商周的兴亡都扯到国运流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