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江淡然点头,一点看不出他的敷衍,而卢生讲了半天,见严子没有提息师孙的意思,也终于开始试探:“闻严子及出自西王母邦,当年周穆王驾八骏西巡天下,行程三万五千里,西王母于弇山,不知严子是自己何方归国?”
这半年他数次面见秦皇,却总觉得秦皇听他的故事不是太满意,想来问题便出在严子之上,这人谜团太多,若不弄清,终是隐患。
“记得不太清了,只知后来涉滹沱,逾太行,之前路上便只记得日夜不休,穿越高山,但见白云过身畔,飞鸟难攀。”严江微笑着形容着西王母邦的路线。
卢生微微一笑,轻声道:“在下不才,也曾读过周天子西行之记,不知可否一见天人有何不同?”
他心中已经有些数了,大家貌似都是同行的样子,至于严子昔日引天雷降之——说实话,他们这行炼丹时,也不是没见过炸炉身死之事,但求仙问道,总是坎坷难行,我辈修士当慎之,却不能禁之。
严江悠然给自己倒了杯酒,浑浊的酒液虽然经过沉淀,但还是有些浮物:“这仙术玄奇易伤人,还是不见为好。”
这时,包袱里突然生出几声扑腾,一只枭鸟怒气冲冲地从被包袱里掀被而出,看卢生的目光就带着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