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骨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你弄错了,冒顿是单于长子,他母亲是单于的前任阙氏。”
那便没错了。
严江感慨地想着,后来这位头曼单于也是准备费长立幼,结果让大儿子刺成刺猬不说,还让儿子开发出了响箭这种新兵器,这王权之争,真是从古今中外莫能更改。
千里之外,齐国的临淄正是一个阴沉的雨天。
一名文雅的士子撑着华美的绢伞,走入无人的小巷中,推开一处木门。
脱下鞋履,士子湿透的足衣在木板上留下数个沾湿的足迹,缓缓走入内室。
室内昏暗,只有一灯如豆,散发着微弱灯火。
“如何了?”灯下人低声问。
“太医署中已经安排了新人进去。”来者淡定地回复道。
“那便好,”灯下人轻声道,“秦王好权,必以秤锤量书,不呈不歇,如此行事,必难长久,你让人多提及羡门、高誓得道之事,以起其求仙之心。”
“明白,”来者微微叹息一声,“只是秦王未免也太厉害了些,都找不到弱点。”
“侯生,”灯下人微笑道,“人都有弱点,他也不例外。”
“如今严子离他身旁,我等还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