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巫家脱胎出来,可毕竟是宫廷规矩,还是守着的好。
很快便有太医令前来为秦王诊疗,说秦皇只是偶感风寒,幸而王上身体康健勇猛,歇息两日便好。
严江当然也知道是这情况,命人拿红糖煮了姜汤端来。
然后多看了两眼这位太医:“怎么不是夏无且?”
当年那个投箱子救秦王的太医,一直是秦王最信任的太医令。
如今这个,有些年轻了,看起来只有四十出头,面貌古朴无华,身长挺立,气质飘渺淡然,看起来更像一位隐士高人,而非医者。
便听那太医淡然道:“回正卿,夏无且年过七旬,旬日前便已告老归乡,如今太医署尚无新任太医令,今日正好小臣临职。”
严江点点头:“原来如此,你叫什么?”
他只是随口一问,毕竟这么有卖相,一看便不是无名之辈。
那人话语淡然飘到严江耳中,却宛如一声惊雷:“回禀正卿,小臣徐福,齐地人氏。”
“知道了,退下吧。”严江平静地道。
徐福告退。
秦皇看了这太医退去的方向,皱眉道:“此人有何不对?”
严江淡定道:“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