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成得好。”张良绵里藏针地道。
严江朗声笑道:“这话,我便当夸奖收下了。”
沉默了一上,他还是问道:“你有什么打算,这商路之主,还要继续么?”
张良笑道:“严子这是要鸟尽弓藏?”
“给你机会,你不要,就不知下次是几时了,”严江悠然道,“你不是我,难以四海为家。”
张良笑意一敛。
严子这是在邀他入朝。
而张氏一族曾经五代事韩,他父亲已经明确表示不会为秦王效力,那现在的问题,就是他要不要担下这复兴家族荣耀的担子。
“秦王如今,行事柔和许多,想是次卿之功吧。”张良试探道。
“是他自己英明。”严江含糊道。
“在下明白。”张良已经得到答案,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了,“这便先行告退。”
严江无奈地摇头,最怕这种看一眼就能猜出整个事情的妖人了,偏偏这年代,这种人到处都是。
正想起身道别,严江就看到一只肥圆的鸟儿落在窗棱上。
于是他保持着微笑:“那便不送了。”
见张良远去,严江给陛下顺着毛:“王上这么开心,想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