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天半夜,门吏的悲呼长啸之声,传尽了整个里村。
郦食其的弟弟郦商只是在隔壁翻了个身,都没起来看一下。
大兄喝了酒就喜欢发酒疯,也不是第一次了。
“喝酒误事!”郦食其拍着大腿,痛不欲生地驾着一头老朽的牛车,向咸阳奔去。
“说这话你倒是把酒还我啊,”严江骑着马,在一边劝诫道,“我说了,这酒有毒,喝多了伤身。”
担心把这老头毒死,严江把没剩下多少的浓酒再微蒸了一次除甲醇,但他又没有仪器,谁知道有没有除干净。
“此乃你予吾之入秦酒资。岂可退还!”郦食其说得义正辞严,“你身为次卿,岂能无信?”
严江懒得和他磨嘴皮子,只和他一路检查着沿途驿站。
在他和秦王讨论商量之后,执行力超强的秦王就已经在百忙之中推行此事,如今不到年余,驿站传书之事,便有了些样子。
秦王已经将天下分成三十二郡,由他直辖。
而在驿站之事上,他按严子提议的,将天下分为九州,由咸阳开始由近到远数,每州一个编号,州之下,每个郡都又有编号,信传以各地编号为准。
每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