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种大神。”
在这点上,陛下也少见和六国君主达成了共识。
这两天它也很提心掉胆啊——当年回家一路上刺激是刺激,但那时它是当成梦的啊,如今这渣江有家有小了,还这么瞎玩,万一有什么万一,是要它怎么办?
而田安更是倒霉地做了严子的向导,陪他半月走完了临淄各大景点,更与他一起在刀光剑雨中走了一朝,感觉自己胆量都大了起来,成天看严子眼睛不是眼睛,鼻子鼻子,嫌弃厌恶之意,溢于言表。
严江就很遗憾,他还想找齐王,让他把稷下学宫的书抄一些回家,谁知田建果断地说你看个哪本就直接带走,不必抄了。
主人这么赶客,老实说还是严江第一次遇到,但人家话都这么说了,他也不好意思久留,于是只能在稷下挑捡了一些后世早就失传的书籍以及所有有副本的藏书,一共二十多车,让齐王帮忙送去咸阳。
齐王答应了。
严江便告别了齐王的热情接待,走出北门,让身边的齐国侍卫们在山林边点焚起果木虫香,召唤自家花花。
他看着山林间的枯叶脚印,轻轻一笑,凝视着一处凸起山岩。
“不知这次,又是哪位?”严江轻笑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