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江悠悠道:“吾有一小乱,一大乱,不知贵人想要哪一出?”
本来闭目养神的猫头赢瞬间睁眼——好久没看阿江捣乱了,太期待了!它目光灼然,甚至伸爪示意自己想看第二个,第二个!
田巿也来了兴趣:“小乱如何,大乱如何?”
“小乱只对一人尔,不过刚刚那出,至不过被乱棍打出,”严江轻笑道,“大乱者,这出筵席,便吃不下去,但你必被牵连。”
田巿打量着他,见他身无利器,只带着一只鸡,并不像能超神杀完全厅的神人,便傲然道:“这是莒城,只要你只是用嘴去说,而非如荆轲般让他学秦王绕柱负剑,便没什么是我担不下来的。”
陛下被突如奇来的揭伤疤惊得不知所措,猛然看向这少年,惊怒交加之余,暗自决定等灭了齐国就把这些田齐家的宗室通通迁去狄道开荒。
“既如此,便冒犯了,”严江也有点喜滋滋,这简直是睡觉有人递枕头,他最近无聊的紧,正想玩玩呢,于是便仔细听着话题,寻找插入点。
正在这时,厅里的话题已经聊到诸国贵族入齐,如何将他们收刮一番的问题。
严江突然道:“我自秦而来,听闻秦王已下令止诸国旧地权贵外逃,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