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少年面色苍白,只是抱着父亲哭泣,好在这个时代对医者要求不高,并没有因为他治不了而产生医闹。
这种瘴气之病,便是再厉害的巫医也无法,只有秦地传言有神药可医,但他派去的使者到如今也未回来,他们这小国,又哪给得出能让强秦赐药的财物呢?
严江留了几天,看到了老越王遗憾如今秦楚大战,是天赐良机,他却因病不能夺回故土,愧对先主,悲伤而去。
然后又看到越王的葬礼,和年轻越王无诸的登基。
他收集了越国礼制,又补充了越国这些年的大事迹,这才满意地带着李信向回程走去。
虽然他还想顺着闽丘去岭南,看看两广之地,最好再走走横断山脉云南打一逛,再向北去蜀地就是美滋滋的路了,但——但他得顾虑男朋友的心情啊!
看自己越走越远,陛下已经快气疯了,天天叨念着他无情无义,抛夫弃子。
“抛夫我认,弃子是哪回事?”严江对此不以为然。
他以为陛下会说扶苏,结果陛下提起的子,居然是花花。
陛下说花花最近可憔悴了,又被黑虎欺负,又想念主人,肉都不怎么吃,瘦了快一百斤,你一个人倒在外边快活,便不心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