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江伸手弹了一个鸟胸,笑了句酸鸟,便收起伞,给陛下投喂老鼠干。
陛下淡然地吃着,它才没有酸,只是保持应有的警惕罢了。
老实说,这一路上看着阿江渣回来,它也挺爽地。
李信拿着伞思考片刻,终于明了:“这是,要送楚地封君做礼?”
严江点头:“楚人好美,此物可美?”
开玩笑,纸伞可是古风必备,与南方烟雨朦胧之时再搭不过,眼看要步入雨季,这楚地的贵族根本不可能抵挡的了这种诗情画意的东西。
李信大为钦佩,把江兄夸了又夸,然后欲言又止,止言又余地徘徊了数息。
严江白他一说。
李信左右看看,确定安全后,这才小声逼逼:“江兄,这世上美人何其多,你为何偏找着王上?他虽雄才大略,但并非良人啊……”
正在吃肉的猫头赢缓缓抬起头,眉目犀利地几乎要把他钉死。
但李信却浑然不觉,继续劝慰道:“后宫凶险,你又无子嗣,若有一日被王上厌弃,你如何自处,与王相恋,君不见弥子暇旧事焉?”
严江几乎要笑出声,抓住猫头赢的脚爪把它一把拉在怀里,一边撸鸟一边笑道:“嗯,你说得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