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了。”
“那又如何,忍一时之难,立大秦千秋之业,为尔等荣耀也,”秦王不以为然,“过上三代五代,自然如秦地旧人,再无异议。”
又来了!
严江懒得的再和他说爱民如子这事了:“其它的不和你闹,但有一条,一次只能干一个大事。”
修长城时不能修驰道,打匈奴时不能征百越,建陵墓不能建阿房宫。
“为何不闹,”秦王头也不改地埋头奏书之中,只是唇角掩饰不住地上扬,微笑道,“可是昨晚太疲惫,这才精神不济?”
严江被调戏也不脸戏,反而上前搭上秦王后颈,轻轻吹了口气,舔上那渐渐浮起薄红的耳垂:“那王上如今可还精力充沛?”
“怎么,阿江想试?”
“有何不可?”
……
喧嚣又起,老虎花花困惑地将爪子搭在窗沿,露出硕大的虎头,看着屋内景像,越发搞不懂这些两脚兽。
因为还有正事要做,云雨一次后,秦王便裸着脊背继续奋斗。
严江招进来花花,靠着虎背,随手拿起纸笔,画了一幅秦王勤政图,见他没回头,又低头画了一些春睡套图,会画画的人,就是这么任性。